小说《重生:美艳夫人把冷面御史宠上天》的主角是贺荔杨屿,一个充满魅力的角色。作者“珥苓”以细腻的笔触描绘出了一个引人入胜的世界。如果你喜欢宫斗宅斗小说,那么这本书将是你的不二之选。目前本书已经连载中,最新章节第185章等你来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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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美艳夫人把冷面御史宠上天》小说最新章节试读:马车里,雷夫人闭目养神。楚兰芷小心地把衣角掖住,以免碰到对面瞪着乌溜溜的眼珠,上下看她的嫡姐。她就身上这一件衣裳。若此时再来一壶酒,不仅是进不了宫的事情,还要罚失仪之罪。宫门口守着的礼仪太监,他们手里的长棍可不是摆设,是真会打人的。但这次是她冤枉了这个头脑简单,行事冲动的嫡姐。楚牡丹若有所思地看了庶妹的裙角一
《重生:美艳夫人把冷面御史宠上天》精彩章节赏析
因还在孝期,贺荔脸上粉黛不施,黑发上簪着的几朵绢花也不知在逃跑中落在了何处。
她卧倒在地上,乌发垂地,染血的白衫似沾红梅点点,不过掌宽的柳腰只拿丝绦一束,修长的脖颈如天鹅濒死。
她年岁虽小,却已很有美人的样子,杏眸桃腮,肤色皎洁, 如一尊上好的羊脂白玉仕女像。
只是额间一道发紫的血痕兀起,点点血珠从中渗出,流到翠眉下,同泪水一道隐入鸦鬓。
白玉微瑕,最让观者慨叹惋惜。
况且美人不是死物,眼下正结眉含泪,满面凄然,欲语还休,远比那冰冷的玉像温润可亲,动人心魄。
沈立舟正对着贺荔的泪眼,不自然地握拳掩在身后,清咳了一声。
这少女的美,恰挠到了他的痒处。
贺荣眼光堪称老辣,男人确实最懂男人。
沈立舟生父早逝,被守节的寡母养大,对骚媚放浪的欢场红倌人颇为不齿,因此念书时少去风月之所。
但他对楚楚可怜的良家女却是很怜惜的。
贺荣懒得理会师弟的那点羞怯,他一看就知道,又是家里的倪氏在作妖!
天杀的蠢妇!早叮嘱过她,云蓉的这个女儿是用女则女戒教出来的棒槌性子,挨打挨骂都不回声,扔在后宅里,当猫当狗的养着不就行了。
倪氏这蠢妇倒好,非要打打杀杀,赶尽杀绝!
可气的是她不听话就算了,做事没有半点胆魄,平时收拾丫头的手段不知道丢到哪去了,竟活生生叫人走脱,逃到了沈立舟面前。
他贺荣自负聪明,上下对答,一无疏漏。
南京城里的上官,顺天府上的大人,但凡他想结交的,哪个不被他送礼送美,伺候得心满意足。
便是对着沈立舟这种后辈,他也出手阔气,又拉关系,又办欢宴。
宴散了,他还好人做到底,要费心给小师弟找两个晚上陪睡的可心人。
就是大家都知道他知情识趣,他才能在泗州知府这个肥差上长坐。
连倪氏那个做哥哥的太监都咂舌服气,居然有进士出身的官比自己这太监还能撇得下脸面。
贺荣越想越气,心里直骂娘:
蠢妇人!正该死上他娘的十回!前头的那个死清高,后头的却是个十足的蠢货!
他是父母官,自然熟悉律法。依照大兴律,庶母无故虐打嫡女,按律赐二十杖,北地流徙千里。若是将人打残,还要加重。
倪氏怎样他并不真心在乎,但大兴的士大夫讲究的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话要是传出去,别人就要议论了,这家都管不好的人,怎么能做好官呢。
御史但凡参上一笔,他贺荣昔日的苦功夫说不定就全白费了!
为今之计,也只有牺牲云蓉的女儿了。
贺荣心中掀起狂风巨浪,面上却装作一副羞惭罪色,拉着陈立舟的手道,“家中妇人好妒,性情又粗暴如火,我这个做丈夫的常常也要避开一二。”
他冰冷地低头扫了贺荔一眼:“夫人虽然性情粗暴,但不是不分是非的暴虐之人。她和我提过,府里的丫头仗着先夫人宽和,竟然偷拿府里的财物出去换卖。
你想来就是夫人口中的一个了!
后宅不严,居然叫你跑了出来,平白惊扰了客人。
来人,把她押回去!叫夫人看着,再派人仔细去搜查赃物。明日我亲自提审,按照律法处置。”
贺荣三言两语就将自己摘了干净。
他对身旁几个亲信挥了挥手。那几个心知肚明,两个上前隔开垂花门的院子,不让那些仆妇丫鬟进来听见,一个年纪大些的走到贺荔旁边,抬手就要堵住她的嘴。
那老长随在贺府伺候多年,贺荔幼时常常跑到前院来,他当年也见过言笑晏晏的女童。
大兴官宦人家规矩严,女儿长大了,顾着有男女大防,很少往前面有男客的地方走动,因而那些新进来的小子不认识她。
但他这个老人还认得出,这分明是府里的嫡出的小姐,不是老爷口中偷赃的贼丫头。
他心里觉得对方实在可怜,手上的动作不觉慢了一分。
这一分就够用了。
贺荔撇开长随的手,凄然流泪,抬头对着贺荣厉声喊道:“爹爹宴上是喝了多少酒,怎不识得女儿了!女儿今夜受了这样大的罪,心里不知道有多委屈。”
堵着垂花门的两个小子愣住了,身上卸了些力气,两个人惊疑不定地对了个眼神。
红绣一直躲在门后听得心急,知道此刻须有人出来定下贺荔的身份,看准了时机,拉着何家的挡在身前做盾,挤开两个小子撞了进来。
红绣袖子一抹脸,人往贺荔身边一扑,干嚎道:“苦命的娘子,你可是知府家的大小姐,那个挨千刀的把你伤成这样,眼里还有没有贺府,有没有我们大人了。”
陈家的媳妇看着她唱念做打,突然福至心灵,腿一翘往边上一趟,跟着嚎:“小姐伤成这样,咱们这些下等人在府里可真是没活路了。”
小子们面面相觑,都有仆妇丫头指认,那定然就是真小姐了。
妇人声大如雷,吵得贺荣脸色忽青忽紫,一时觉得众人都在盯着他的笑话,精心修理的胡子耷拉在两边,嘴巴长得大大的,嗓子里‘嗬嗬’地出几声气。
已是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贺荔差点笑出声来,她清棱棱的妙目拂过上一世的二位故人,温柔地拍拍绣红的背,又拿绣鞋隐蔽地碾陈家媳妇的小腿,示意两人见好就收,多少顾忌点贺荣的脸面。
这两个倒也乖觉,在贺荣脸色黑透之前噤了声,鹌鹑似的避到了边上。
贺荔秀目盈盈,抬着素白的脸,忍泪遥望着天边,无限哀惋地念道:
“独立江干思绪长,涉江采得花满筐。
舟行波上愁心起,兰泽多芳草亦伤。
昔年茜窗殷勤意,今日音书两渺茫。
寂寞秋江暮色苍,芙蓉生在秋江上。
她妙目一转,紧盯着贺荣,泪珠子顺着脸直落:
东风不解离人意,不向访者怨未开。
对镜无言泪湿腮,照影弄妆娇欲语。
秋尽冬凛花枝瘦,西风岂是繁花主。
心灰气瘦泪空垂,冬来花残人不知。”
沈立舟一愣,本朝礼教极严,女儿以针绣女功为重,臣工家的女儿也未必读过诗词经典。
能吟诗作对,如此精心培养的,不可能是丫头了。
只是不知,素来精明市侩的师兄为何会指鹿为马,连女儿都认不出来。
贺荔好像真是个因信重父亲而被伤了心的十三岁少女,泣声问道:“娘亲最后一次见我,咳着血念的这首诗,她病得那样重还记着爹爹你呀。
爹爹和娘亲昔日是多么两厢恩爱,如今娘亲去了,便连女儿都不要了,叫地下人寒心吗?”
贺荣的脸上有些恍惚。
联句塑诗,确实是云蓉的品格。
云氏闺名有个‘蓉’字,昔年情浓时,他与云蓉在茜纱窗下共读诗句,芙蓉秋尽而谢,人世恩爱难全。他表白心志,许诺她“我二人绝不离心,你若去了,我便孤独终老”,没想到两人走到今天,她居然还记得昔日的旧事。
他望着眼前陌生的女儿,细长的眉、小巧的耳朵和自己如出一辙,秀美的眼睛和挺翘的鼻子带着云蓉的影子。
倪氏总爱在他面前诋毁云蓉,字里行间暗示贺荔是珠胎暗结的产物。但同床共枕多年,他如何不知云蓉的品性?
若不是心知云蓉绝不会默许他勾连倭寇,他也不必痛下杀手。
他虽默许倪氏催折女儿,但对倪氏的谗言却一个字都不信。
只是自己害死云蓉,又勾结倭寇,害死云蓉的爹娘兄妹,不敢再看到她的女儿罢了。
不敢看,故而干脆不念不管,生死由地下的云蓉看顾。
可他没想到,和云蓉走到那么惨烈的结局,她心里竟还念着昔日的情分。
她毕竟爱他。
她…还是记着他,原谅了他的。
他扬眉示意几个长随退下,难得心软了几分,疲惫地看着本欲抛弃的女儿:“是我…是爹爹喝多了酒,眼花没认出荔儿来。”
他暼了一眼就躲闪地移开目光,厉声呵斥女儿身边的绣红道:“你们傻站着干什么,快把小姐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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