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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长相思同人之兰亭序》免费阅读

强烈推荐一本备受好评的女频衍生小说——《长相思同人之兰亭序》!本书以蓐收阿念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作者“静想事成”的文笔流畅且充满想象力,让人沉浸其中。目前小说已经更新至第31章,93105字,喜欢这类小说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完结版《长相思同人之兰亭序》免费阅读,这本小说主要讲述了:蓐收索性也坐起身,他将手搭在阿念的肩膀上,温热的触感让她心头一紧,原本避开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直视着他俊朗的脸庞。“钱兄,能不能教我识字?”蓐收的声音低沉而清晰,语气中透着几分商量的恳切。他的双…

完结版《长相思同人之兰亭序》免费阅读

《长相思同人之兰亭序》小说最新章节试读:数日后,皓翎瑛醒来,心中却空荡荡,仿佛失去了自我。眼前这位长相俊秀的男子自称是她的未婚夫,告知她即将成亲。而在他身旁,另有一位神情阴沉,长相俊美的男子,亦声称是她的哥哥,代替父母为她送嫁。此时,她的世界正如破碎的镜子,难以拼凑出完整的记忆。在少昊的见证之下,青龙部悄然举行了一场不声不响的婚礼,连羲和部都未曾受邀观礼。其他部族对此消息仅是耳闻,得知青龙部族长与一位身份显赫的氏族女子喜结连理,然而鲜有人见过这位夫人。只道她性格温婉,贤良淑德,从不轻易抛头露面。与此同时,皓翎王与白虎部、常曦部联手,调派了精锐的暗卫,在广袤的大荒中,寻找王姬大将军皓翎瑛的下落。自从她与白虎部族少主白紫焱订婚之后,她便离奇失踪,杳无音讯。圣荒殿内,气氛凝重,皓翎王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少昊,见他执笔写下传位圣旨,心中的怒火如烈焰般熊熊燃烧,愤懑之下猛然拍案而起,意图以神脉压制眼前的逆子。然而,痛苦的剧毒如同缠绕的藤蔓,令他无法动用神力,心中无奈愈显。“逆子!来人,护驾!”他声嘶力竭,愤怒的咆哮夹杂着无力的挣扎,鲜血骤然自唇角溢出,跌跌撞撞间,踉跄退后两步,最终无力地跌坐回王座之上。少昊却只是不屑地冷眼旁观,扔下手中的御笔,面色冰冷如霜,毫不动容地注视着皓翎王的窘迫。皓翎王的双唇微微颤动,心中愤懑与恐惧交织,他努力强迫自己保持一丝镇定,闭上双眸,试图压制内心的慌乱。然而,时间在此刻仿佛变得无比漫长,禁卫军的身影却迟迟未至。终于,伴随着重重的脚步声,青龙良柏与羲和诺奈携带亲兵闯入大殿。青龙良柏手中高悬的,竟是他儿子的头颅,令皓翎王心中一沉。青龙良柏在大殿中跪拜于地,声音恭谨而又带着一丝凉意:“微臣参见陛下。”怒火灼烧着皓翎王的心,愤怒与痛苦的交织让他几近崩溃,最终再也无法承受,昏厥过去,身体无力地垂在王座上,鲜红的血液自口中倾泻而出,染红了他那华丽的袍子。少昊步履稳健,缓缓走近皓翎王,俯身探向他鼻翼,确认父亲尚未断气,他站直身体,目光转向青龙良柏,声音冷冽,透着一丝隐忍的欣赏:“做得好,可惜让宴龙跑了…”一夜之间,五神山变了天。二王子宴龙失踪,常曦部出身的两位妃子,受尽陛下宠爱,然而此刻却被发现相携自尽于寝宫,与此同时,白虎部出身的妃子及其所生的王子也在寝宫内被人发现,尸体早已冰冷,惨状令人不忍直视,王子更是惨遭头身分离,令人不胜唏嘘。陛下也突发重疾,急召大王子少昊入宫侍疾,并下旨将其他王子王姬囚禁于龙骨狱。这些事如同惊雷,震动了皓翎朝堂,举朝皆惊。白虎部族的族长与常曦部族的族长,携带着精锐之兵,气势如虹,目标直指五神山,声称是来探望病重的陛下。羲和部族的族长与青龙良柏携手,在山下构筑了层层防线,阻止他们前行。局势愈发紧张,最终,少昊迫使王后常曦氏出面解释。她的声音如同刺骨的寒冬冰霜,带着无尽的无奈与悲痛:“宴龙他一时糊涂,欲弑父而未遂,已在混乱中逃离。两位妹妹因恐惧受牵连而选择自尽,至于白虎部族的妹妹与她所生的王子,亦在陛下的旨意下伏诛,原来他们竟然与宴龙勾结,意图弑父造反。”常曦部族的族长面色凝重,心中纠结王后所言是否为真,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白虎部的老族长,这位历经四朝三帝风云变幻的智者,早已洞察了权力游戏的深邃与险恶。老族长的思绪在想王姬大将军皓翎瑛的下落,心中暗自唏嘘:若是王姬在此,或许局势将会有不同的转机。他原本意图全力支持王姬登基,然王姬对此并无兴趣,只愿倾力支持二王子宴龙。权力的游戏向来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既然少昊已然胜出,那便让他去坐这个位子,不过也需看看他是否有能力稳坐其位。不久,皓翎王下旨退位,少昊顺利登基。皓翎国平安无事地度过了百年。直到白虎部族的族长在青龙城,他的目光被一抹熟悉的身影所吸引,心中暗自激动。他急忙迈步,想要叫住皓翎瑛,然而当他靠近时,却发现她身边簇拥着众多暗卫,令他心生忌惮。更令他意外的是,她身旁还跟着一位少年,面容俊秀,正是青龙良柏的儿子——蓐收。白虎部族长决定暗中跟踪,伺机而动。终于,他与皓翎瑛相认,施展神力,帮助她恢复了记忆与神脉。白虎部族长向皓翎瑛恭敬地叩首,声音低沉:“王姬,老臣终于找到您了。”皓翎瑛凝视着眼前这位忠诚不渝的老臣,心中一阵感动,连忙伸手扶起他,柔声道:“外爷,这是做什么,快些起来。”白虎部族长满面泪水,声音颤抖,痛切道:“王姬,陛下临终之前,仍在惦念您的下落。”皓翎瑛的泪光闪烁,心中百感交集,咬紧嘴唇,几乎无法言语,沉默良久,终于艰难地开口:“父王他……”白虎部族长拭去脸颊的泪,满怀悲痛地叹息:“少昊对陛下动了毒手,与青龙良柏狼狈为奸,竟将王姬的母亲与胞弟一同残忍杀害!宴龙如今下落不明,至今未能寻得踪迹。”皓翎瑛如遭受重创,心中震荡,低声喃喃:“良柏……他……”那位与她在失忆之际结为连理的男子,竟然对她的母亲和兄弟施以无情的毒手!这一切令她难以置信,在她的脑海深处,一个血腥而暴戾的画面浮现,仿佛是噩梦的重现,令人毛骨悚然。那幕场景如同鲜血淋漓的铸造,撕扯着她的理智与情感。她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愤怒!“母亲!”少年蓐收的声音清脆,当他踏入庭院时,目光却被一位年长者所吸引,白虎部族的族长正恭敬地站在他母亲身旁。蓐收心中一阵疑惑,暗自思索着,这老头为何会在此出现?“母亲与白虎部族长是熟识吗?”他试探性地问。皓翎瑛在短时间内做出了一个果断的决定,选择随白虎族长而去。然而面对儿子,她的内心却交织着复杂的情感,令她不知如何是好。将儿子带回白虎部,不合适,毕竟他的父亲手刃了族长女儿――她的母亲,这样的血海深仇让儿子身处白虎部,即使有她护着,也难以立足。或许留儿子在青龙部会是更为妥当的选择,她清楚,此次走后,与青龙部及少昊势必将展开一场生死搏斗。她知道这样无异于以卵击石,但是她要为父王和母亲报仇,她要少昊、青龙良柏血债血偿!只是儿子在青龙部,以后肯定会随侍少昊身旁,少昊难免会因为儿子的母亲是她,对儿子有所芥蒂、防备。只能与儿子断绝关系,保他一世安稳。随即,皓翎瑛冷静而坚定地举起白虎神斧,狠狠地劈下,锋利的斧刃划破空气,精准地切割了蓐收的肌肤,留下了一个浅浅的伤口,鲜血如珠般渗出。蓐收愣在原地,心中充满了震惊与不可置信,难以理解自己亲生母亲为何会对自己下如此狠手。“母亲,为什么?”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双眸泛红,满是困惑与悲愤。然而,皓翎瑛对此无动于衷,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冷酷的决绝,她似乎已然下定决心,准备再次挥斧向他袭来。就在此时,青龙部的长老们及时赶到,将她的行动阻止。皓翎瑛瞥见随长老们而来的青龙良柏,心底的杀意瞬间升腾,毫不犹豫地运起神力,举起神斧头,朝青龙良柏猛然劈去。青龙良柏下意识抽出了青龙神剑抵挡,剑身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照映出他内心的震惊。皓翎瑛趁此机会,迅猛地向青龙良柏发起攻击,瞬间将他逼退。青龙良柏猝不及防,身体失去重心,险些跌倒,周围的长老们见状,纷纷围拢过来,满脸忧虑之色。“夫人,您这是何意?”长老们齐声质问,声音中充满了无法掩饰的震惊与不安。皓翎瑛的内心如火山般愤怒涌动,怒焰仿佛要将青龙良柏化为灰烬。她毫不犹豫地握紧那把神斧,犹如一道闪电,直直朝着青龙良柏冲去。此时,青龙良柏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同白纸,竟然施法将长老们用结界隔开,似乎已下定决心承受一切后果。他心知自己对不起她,心中满是愧疚。“夫人!”众长老见状,心中既急又怒,纷纷高声呼喊,试图制止这一场即将爆发的悲剧。“苦肉计,以为不反抗就会得到宽恕吗?去死吧!”皓翎瑛怒吼着,手中的神斧在空中划出一道凛冽的弧线,带着无情的怒火直劈而下,重重地砍向青龙良柏,锋利的斧刃瞬间将他砍至重伤。若不是蓐收果敢地扑上前来,制止这场无情的屠戮,青龙良柏恐怕早已被斧头一劈两半,惨死当场。青龙部的众多长老见状均露出惊慌之色,心痛万分。青龙良柏被打至重伤,奄奄一息,但他努力地支撑着身躯说:“阿瑛,这下可满意了?”蓐收紧紧地抱着他的父亲,心中充满了不解与苦涩。昔日端庄高贵的母亲,如今却似陷入了疯狂,完全失去了往日的优雅与从容。他无法理解,这样的变化究竟是何原因。“你死了,我就满意了,蓐收,给我让开。”皓翎瑛的声音如同寒冬的冰霜,冷酷而无情,她的话音刚落,手中的白虎神斧再一次毫不留情地向青龙良柏劈去“王姬,我们赶紧先走,以后还有许多机会来报仇!”白虎族长环视周遭越来越多的青龙精兵,意识到青龙良柏正在拖延时间,急切地劝道。“好。”皓翎瑛被白虎族长所言点醒,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今日暂且饶你一命。”她冷酷地抛下这句话,转身决然离去青龙良柏目光灼灼,示意蓐收前去阻拦。蓐收犹豫片刻,最终还是选择听从父亲的指示,跟随而去。当皓翎瑛察觉到蓐收紧随其后之时,她心中升起一丝不安,她故意提高了声调,声音如同寒冬的冰霜,透着无情的决绝:“你不再是我的儿子,从今往后,我们的母子之情断绝。你应乖乖待在青龙城,若再敢跟随于我,便是自寻死路!”她的目光瞬间移向青龙部众长老,想要捕捉他们对这番言辞的反应。她明白,越是对蓐收表现出无情,便越能确保他在青龙部的安全。青龙良柏急匆匆而至,握住了皓翎瑛的手,声音低沉而恳切:“阿瑛,别走。”“王姬,紫焱始终在苦苦寻觅着你的踪迹,在等待着你的归来。”白虎族长站在一旁,他说的话犹如一根无形的绳索,将皓翎瑛的心紧紧束缚。皓翎瑛的心中痛苦如潮水般涌来,令她几乎窒息。思绪如同梦魇般反复缠绕,若不是命运的捉弄,若不是那场突如其来的失忆,她本该嫁给紫焱表哥,安心地陪伴在父王与母亲的身旁,而不是陷入如此绝望的境地,无法回头,也无法前行。皓翎瑛从怀中取出那枚青龙佩,手指微颤,她的目光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随即,她毫不留情地将青龙佩重重摔向地面,清脆的碎裂声仿佛在宣告着某种不可逆转的命运。青龙良柏见状,心中猛然一紧,他的手急忙伸出,却只能无力地触碰到那些四散在地的残破碎片。此刻,绝望如潮水般涌入心头,令他无以自持。与阿瑛相爱百年的情谊,是否真的如这青龙佩般,化为无法重聚的碎片,永远无望拼凑回原来的模样…蓐收静静伫立在一旁,看着眼前的景象,目光黯淡。  ………“父王,我可不似玱玹那般花心!”阿念轻哼了一声,将皓翎王少昊的思绪从往事拉回“好,想怎么样都行,那愿不愿意出去散散心?”少昊目光温柔,慈爱地抚摸着女儿柔顺的青丝,嘴角扬起一抹宠溺的微笑,仿佛她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嗯。”阿念轻轻点头少昊将青龙佩还给阿念,起身准备离开,语气中透出几分意味深长:“过几日,为父将送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什么地方啊?”阿念好奇问道“你到时候就知道了。”少昊卖了个关子,并没有细说  圣荒殿白虎部族的族长与众长老齐聚于大殿,气氛凝重而肃穆,准备与皓翎王商讨白靖蕙的婚事。然而,令众人困惑的是,皓翎王的身影迟迟未现,唯有蓐收一人静坐于案前,眉头微皱,专心致志地为少昊拟定旨意。白虎部族的长老们互相对视,心中暗自惊愕,对于少昊竟将如此重大权力交予蓐收,感到难以置信。白虎部族的族长微微眯起双眼,脸色凝重,问道:“陛下呢?”“稍后便至,陛下已为白靖蕙选定了合适的赘婿,那人与白小姐可谓是天作之合。”蓐收停下手中的笔,目光自纸卷上移开,直视前方。他的神情如同寒风中的孤松,冷淡而疏远。闻言,众位长老皆愣住,面面相觑,神情中透着不可思议。白靖蕙,虽为白虎部族的嫡曾孙女,血脉的尊贵毋庸置疑,然她的身上却没有流淌着白虎神脉的力量,更无白虎神斧那传世之器,怎能胜任族长之位?陛下的意思——强行让白靖蕙继承族长之位,再以入赘的名义将自己的人安插于白虎部族之中,以达到监视与架空白虎部族的目的。空气中开始弥漫着紧张的气氛“这真的是陛下的旨意?”白虎族长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一抹精光,仿佛已洞悉了事情的真相。蓐收面色如常,目光坦然,语气平淡却又不容置疑:“确实如此,圣旨已在此,各位若有疑虑,尽可前来查验。在下绝不敢妄传圣命。”说罢,他将那份圣旨庄重地递给白虎族长。白虎族长接过圣旨,凝神细阅,确认了那确是少昊的笔迹。长老们在周围静默无声,似乎都在等待他的话语。“好,等陛下来,再详议。”白虎族长将圣旨还给蓐收,神情平静。少昊返回圣荒殿时,殿内的众人早已恭候多时。他沉稳地环顾四周,随后才坐下,问道:“蓐收,说了吗?”“启禀陛下,已经传达。”蓐收微微颔首,恭谨地回应少昊轻轻点头,目光扫过白虎部族长及在座的长老们。他的语气低沉而坚定:“白靖蕙乃是白虎神族正统嫡曾孙女,理应继承白虎族长之位。封白靖蕙为新任白虎部族长,负责管理白虎神族一切事务。此外,白靖蕙尚未婚配,便让覃芒入赘于白虎部族,辅佐白靖蕙妥善打理部族事宜。”听闻此言,白虎族长面露微妙之色,难以辨别其内心的喜怒。而其余长老则纷纷低下头,神情各异。“那可否请蓐收大人将白虎神斧归还,靖蕙没有白虎神斧,就算有覃芒辅佐也难以服众。”白虎族长朝着少昊拱手作揖,沉声说道。少昊将目光投向了蓐收,眉头微微一皱,声音低沉而富有深意:“白虎神斧怎么在你身上?”“白虎神斧是自己认主的。”蓐收如实答道。“哦?”少昊微微挑起眉头,目光中暗流涌动,似乎有着寒霜般的冷意,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蓐收,把白虎神斧归还于白虎族长。”蓐收闻言,随即单膝跪地,目光直视少昊的面庞,语气坚定:“白虎神斧乃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徒儿绝不会将其交出。”少昊静默片刻,面色如常,他伸出手,摘下那枚象征蓐收身份与地位的发冠,冷冷说道:“既然不愿交出,便罚去民间四十年,未有召唤,不得回。”蓐收叩首:“徒儿遵旨!”阿念在殿外偷听,她不明白,覃芒入赘白虎部还不够,还非要蓐收交出白虎神斧,还要将蓐收贬至民间,四十年不许回五神山?正当她打算步入殿内问个清楚,却被海棠及时拦住。“殿下,我们先回吧。”海棠的声音透着几分恳切,似乎暗含着深意。阿念凝视着海棠,眼中闪烁着关切的光芒,“海棠,覃芒入赘白虎部,是否感到难过?”她的声音如同轻风拂过水面,带着几分柔和,却又不失认真。海棠微微愣神,片刻后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轻轻摇头。阿念感受到她的情绪,握紧了海棠的双手,叹息声中蕴含着无奈与惆怅。

《长相思同人之兰亭序》精彩章节赏析

蓐收索性也坐起身,他将手搭在阿念的肩膀上,温热的触感让她心头一紧,原本避开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直视着他俊朗的脸庞。

“钱兄,能不能教我识字?”蓐收的声音低沉而清晰,语气中透着几分商量的恳切。他的双眼如星辰般明亮,似乎在等待着阿念的回应,内心的期盼显而易见。

阿念微微怔住,胸腔中那颗小鹿般跳动的心顿时仿佛被他的话语牵动。识字?想起来她的琴棋书画都是他教的,如今倒是轮到她教他识字了。

“可以,但是有条件。”阿念的嘴角浮现出浅浅的笑意,“我教你识字的话,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听到阿念愿意教导自己识字,蓐收心中一喜,急忙追问道:“什么条件?你说说看。”

“我还没想好,等想好再跟你说。”阿念的笑容隐含了几分狡黠。

“好吧,你若想好了再告诉我也可以。”见他不肯说,蓐收也不勉强。

之后蓐收凭借卓越的战功,在起义军中逐渐崭露头角,地位日益显赫。他如同一位天生的将领,敏锐的眼光与果敢的决策令他在战场上如鱼得水。

阿念结束了一天的粮草清点,疲惫不堪地走入营帐,她满心期待着见到蓐收,然而,营帐内却空无一人,四周静谧得仿佛连风都不敢打扰。

她的心中隐隐涌起一丝不安,正要呼唤他的名字,却无意间耳边传来外头士兵们的低语。她贴近帐篷边缘,竖起耳朵,试图听清那些窃窃私语的内容。士兵们的声音时高时低,夹杂着几分敬畏与羡慕:“听说赵诚即将成为李家的乘龙快婿,迎娶那位才貌双全的大小姐,前途无可限量……”

阿念的心瞬间沉了下去,想起他们对月结拜时的承诺,“从此以后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好兄弟。”

然而如今她连他身影都见不到,心中涌起无法言喻的委屈与失落。

从那以后,蓐收再也没回过营帐,连封信都没给她留。

父王问她要不要回五神山,她拒绝了,说自己想在人间闯荡历练。但实际上,她在等蓐收会不会回来找她。

阿念在心中默默发誓给他三天的时间,若他不来寻她,那以后回五神山便再也不理他。即便他喜欢她,她也绝不再理会,谁让他在人间把她抛下。

是夜,月色皎洁,洒下如水般的银光,万籁俱寂,帐篷内的阿念却无法入眠,翻来覆去地辗转于床榻之上,白日里,那句“赵诚即将迎娶李家大小姐”的话,如同魔咒般在她的脑海中盘旋不散,紧紧缠绕着她的思绪,让她无法逃脱。

帐外忽然传来响动,阿念心中一惊,连忙披上外衣,匆忙起身查探。就在此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缓步走入帐篷,月光映照下,蓐收俊朗的脸庞是那么清晰,她心中的紧张与不安瞬间化为喜悦,几乎要溢出声音来。

蓐收的声音低沉:“钱兄,跟我来。”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阿念心中的喜悦瞬间被她这几日对蓐收不见踪影的不满所压制,语气中透出几许讥讽:“赵三,我以为你飞黄腾达后就忘记兄弟我了。”

蓐收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焦虑,他无法在此时解释自己这几天的行踪,只能拉着阿念的手,急切地说道:“等会再跟你说,先跟我走。”

“去哪儿啊?”阿念被他的强势所牵动,心中泛起一丝不安,但更多的是难以抑制的好奇,挣扎着却又被他拽着往帐外走去。

“到了你就知道。”蓐收的话语中透着神秘与坚定

阿念不再挣扎,心中那点微妙的不安逐渐被对他的信任所取代,乖顺地跟在他身后,跑出大营。一路上,她惊讶地发现值守的士兵们一个个被打晕在地,心中不禁一紧,这一切都是蓐收干的?她的心中掀起一阵疑惑与不安。

蓐收带着阿念来到一匹矫健的快马旁,马儿浑身散发着强烈的活力,仿佛随时准备冲破黑夜的束缚。他的动作迅速而干脆,轻松地将阿念扶上马背,自己紧随其后,双腿夹紧马腹,呼啸而去。

月光如银,洒在大地上,四周的景色在闪烁的光影中悄然变幻,马儿飞驰,带着他们穿越无尽的夜色。

阿念坐在马背上,感受着蓐收强有力的臂膀紧紧环绕着自己,心中疑惑却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你不是都要成为李大将军他们家的乘龙快婿了吗?怎么还跑路了?”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却还是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怨气。

蓐收听闻之言,迅速回首,审视四周,夜幕如墨,深邃而宁静,似乎并无追兵的踪影,他终于松了一口气,手中缰绳握得更紧,勒住马匹,停顿片刻,面色沉重,眉头微微皱起,沉声道:“娶了李信的妹妹,便要向他们家俯首称臣,替他们出征作战,我可不愿意如此。”

阿念微微蹙眉,心中似有千丝万缕的疑惑交织成一团。她低声说道:“那你之前所作所为都徒劳无功了,要是现在娶了李信的妹妹,荣华富贵可尽在手中,日后即便不为李家出征,终究也得为他人效劳啊。”

蓐收轻轻拍了拍阿念的肩膀,他的声音低沉:“我岂是那种甘愿为他人白白出征的人?如今鹿城、莞城皆在我掌控之中,连天子也被我挟制于手!待过几日我会挟天子以令诸侯,自然不用再去为谁效劳了,整个天下都是我说了算,看在你是我结拜兄弟份上,保你一辈子衣食无忧!”

阿念听罢,缓缓转过头,目光如澄澈的湖水,流露出几分明悟:“所以,你竟然骗了李信,声称欲娶他的妹妹,以此借用他的军队,征伐莞城与鹿城,事成之后,意图挟持天子,自立门户,赵三,你可真无耻。”

蓐收微微挑眉,随即脸上掠过一丝受伤之色,语气中透出几分委屈:“钱兄,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将你带走的。我还准备带你享受荣华富贵,你竟反过来指责我无耻?我要是不回去带你走,你都要命丧黄泉了!没发现李信开始派兵监视你了吗?”

阿念顿悟为何她的营帐门前始终有士兵把守,因为蓐收跟伍长说过她是他表弟,所以李信将她视作人质。还好蓐收返回营地将她带走,她不禁思索,倘若蓐收抛弃了她,而他又不率军回归李信麾下,而是自立门户,李信必然会毫不犹豫地将她处决。如此看来,蓐收竟还有些良心,知道回来救她。尽管她心中对蓐收在那几日不见踪影,心怀怨怼,然此刻她也明白,毕竟是刚刚结识的兄弟,他何至于冒着生命危险来救她?

阿念心中生出了几分动容。这个虽唯利是图,却愿意无利可图、甘愿冒着生命危险来救她的蓐收,难道出于义气?

她不禁低声询问:“赵兄,你究竟为何选择回来救我?是因为我们是结拜兄弟吗?”

蓐收的神情变得微妙,目光不自觉地转向四周,马儿的蹄声轻轻回荡在空旷的夜晚,似乎在为他内心的纠葛轻声吟唱。自从攻下鹿城的那一刻起,他心底深处总是挂念着这个与他结拜的兄弟,理智提醒他回去可能会被李信发现,那样一来,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莞城、鹿城便会化为泡影,他所追逐的一切功名利禄也将随之而去。可偏偏,他无法将这份兄弟情谊抛之脑后。

蓐收微微一叹,望着即将天明的夜空,他轻声自语:“朝暮与共,行至天光。”这句诗句在他心中荡漾开来,识字后看的最多是兵书,偶尔翻阅的诗经也仅仅是缓一缓自己的作战思绪,也恰好记住了这句。此时的他,恍若远离了战争与利益的纷争,只余下心底那份难以割舍的情谊。

阿念听后心中不由得一动,转身抱住了蓐收,温暖的怀抱瞬间包裹了他,她低声喃喃,声音如同夜晚的轻风,沁入心间:“赵三…你我不辞青山,相随与共。”她的眼眶微红,心底的某处模糊的情感如潮水般涌来,既有酸楚,也有欣喜,或许这两者交织在一起,形成了她此刻最真实的感受。

她抱了片刻,感受着蓐收身上那股温热的气息,却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她微微一怔,发现蓐收的身体似乎僵硬得厉害,绷直得如同一根铁柱。她抬眸瞧向他,看到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震惊与不可置信,嘴唇微微张合,似乎想要说点什么,然而半晌都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这一刻,四周的景物显得愈加幽静,连马儿的蹄声都被这一瞬的尴尬氛围所淹没。

就在这时,蓐收突然下马,面色带着惊慌,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措与慌乱:“钱五!你…”

阿念见蓐收神情恍惚,心中不由得一紧,连忙下马朝他走去。

蓐收却往后退去,神情中透出一丝慌乱与不安。

“赵三?怎么了?”阿念微微皱眉,向前伸出手,试图拉住他的手臂,却被他闪避得无影无踪。

蓐收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怎么了?这个问题在他心头萦绕,思绪在瞬息之间飞速旋转,心中反复咀嚼着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实——钱五,这男的可能喜欢他!

他把他当兄弟,钱五竟然对他…

会不会是他想多了?

蓐收猛然抓住阿念的胳膊,将她抵在旁边那棵粗壮的树干上。周围的空气似乎瞬间凝固,只有他那急促的呼吸声回荡在耳际。他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似乎想要从她的眼中探出一丝答案:“钱五…你之前教我识字的条件是什么?”

不会是跟他在一起吧?

阿念被他的举动吓得愣了一下,脸颊莫名其妙地烧灼起来,“条件就是…就是…”她看着蓐收近在咫尺的面孔,忽然觉得心跳快得几乎不受控制,“你别娶李信的妹妹”

蓐收睁大了眼睛,心中确定面前男人似乎是真的对他有意,不然他娶谁,他那么在意干嘛?

“为何?我娶不娶她,或者要与谁结亲,关你何事?”他问,声音略微沙哑。

“因为…我喜欢李柔。”阿念看着蓐收面色说,心中忐忑不安,“所以,我想你别娶李柔。”

“你…喜欢李柔?”

“嗯。”

蓐收看着阿念的面容,鬼使神差地伸手抬起她的脸,似乎在详细端详她的容貌。他的目光从她的眉毛慢慢滑落到嘴唇,最终落在她的双眼上,久久停留,再不移开。

阿念有些羞涩,又有些担忧:“你…为什么这么看我?我…哪里不妥吗?”

“没有……”蓐收摇了摇头,心中隐隐涌起一点点失落,终究松开了禁锢着她的手。低头望着她,语气轻缓,却透着几分认真:“你喜欢李柔,为什么不早说?既然你心有所属,到时兄弟我自然会想办法助你实现。”

“谢谢赵兄,你真好。”

阿念跟随蓐收踏入了鹿城,开始了为期二十年的南征北战。

他们的日子如同翻滚的波涛,有时平静如镜,有时又风起云涌。深夜的帐篷里,烛光摇曳,映照着两张年轻却坚定的面庞,她用着细腻的笔触,描绘着攻城战术的细节,蓐收则不断地调整着每个环节。

然而,在这看似完美的合作背后,执政理念的分歧却如潜伏的暗流,时不时地涌现出波涛汹涌的争吵。阿念的眼眸闪烁着坚定的火焰,声音高亢激昂:“我们不能再这样无视百姓的苦难!他们需要的是更好的生活,而不是战争的延续!”

蓐收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无奈与愤懑,语气冰冷而坚决:“可若我们不发动战争,又如何能保证我们的未来?你太天真,钱五!”

在这场争论中,几乎将彼此推向分崩离析的边缘。可冷静下来后,两人又会在烛光下互相低头,彼此让步,承诺着下次再争论。

每当父王问起她要不要回五神山,她都拒绝了。

她发现自己愈加喜欢这个身份——钱五。与刚来到人间时那种局外人的感觉截然不同,她已然融入其中,成为人间的一部分。

她与蓐收的关系愈加深厚,从最初的互相依赖逐渐变成彼此的信任与理解。他们一起并肩走过了数不清的胜利与失败。

最终他们结束人间战争,统一了人间的天下。

蓐收拥立了她当天子,自己做了护国大将军对她俯首称臣。

王府

阿念静坐在王府的寝房中,四周的墙壁镶嵌着细致的花纹,透过窗棂洒进来的阳光将整个房间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她的目光在那些精美的胭脂水粉和衣物首饰间游荡,她自从以男人身踏入人间以来,就再也没装扮过自己。

她认真地为自己装扮,画上淡妆,细致而不失灵动。

换上一袭红裙,阿念转身对着镜子,脸上不由得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裙裳随之轻轻摇曳,似乎诉说着她内心的雀跃。可是,阿念也意识到,毕竟是男儿身,腰身似乎难以撑起这件华丽的裙裳,但她并不在意。

正当她沉浸在这份自我欣赏的快乐时,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阿念微微一惊,心中暗忖:“是谁来了?”她急忙扭过头去,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唇边。

门口,蓐收穿着一袭黑色华服,黑色的布料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淡淡的光泽,衬托出他俊朗的面庞。此时他显露出无比震惊的神情,似乎是被眼前的画面彻底震撼了。他的嘴唇微微张开,仿佛想说些什么,却又被这个意外的场景所呆住。

阿念的心跳瞬间加速,脸颊微微发烫,尴尬无比,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她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凝视,只能用微微颤抖的声音打破沉默:“你…你怎么来了?”

蓐收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神情,既有惊愕也有几分欣赏,心中翻涌的情绪让他一时无法自已。他缓缓走近,目光始终未曾离开阿念的脸庞,仿佛在深刻地将这一刻铭记于心。

“钱兄,还有这癖好?”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传进了她的耳朵,令阿念浑身一僵。

阿念慌乱地躲避着他灼热的目光,“你胡说什么?你怎么会在这里?”

“难怪钱兄与王妃生不出孩子,原来是因为……”男人低沉的话语戛然而止,似笑非笑。

“你……你……”

阿念的心脏猛地跳了起来,她瞪圆了双眼,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紊乱而急促…

蓐收看着她,忽而笑了出来,伸出修长的手指摸索着她白皙的侧脸,俯身凑近了她的脖颈,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你……”

阿念随即感觉天旋地转,被蓐收打横抱起。她的瞳孔骤缩,双手紧紧揪住了他的衣襟。

“你干嘛?”

他将她丢在柔软的锦被上,覆盖了上去。

阿念看着蓐收亲上了自己,脑海中顿时炸开一片空白,连挣扎都忘记了。

这一切,实在是太荒谬了!

蓐收这个变态,她是男儿身啊!原来蓐收喜欢男的,难怪在皓翎一直独身,没有妻室!

他的吻很温柔,带着一丝眷恋,一点怜惜,还有一丝疼惜。他的舌尖在她娇嫩的唇瓣上反复摩挲着,慢慢撬开她的牙关,肆意妄为。

阿念羞恼极了,她奋力挣扎,却始终逃脱不掉他的禁锢。她的拳头落在他的背上,留下浅浅的淤痕,却根本无法撼动他半分。

……

小说《长相思同人之兰亭序》阅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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