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异世过生活》中的赵启学苏喜安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传统玄幻类型的小说被漫步在山野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我在异世过生活》小说以132471字,最新章节第36章的连载中状态推荐给大家,希望大家能喜欢看这本小说。
小说《我在异世过生活》在线章节阅读,这本小说主要讲述了:赵启学听完肖予怀的话,问道:“也就是说,现在,在这个房子里有一个尸体的脑袋,而这个密封的房间只有我们两个待过。”“对,在找不到其他证据证明你们没罪之前,你们不能离开。”“既然如此,那我要是能帮着你们破…
《我在异世过生活》小说最新章节试读:两人到达苍绝帮的老巢之后,才发现这苍绝帮的影响力远远不止李伯伯讲的那么简单,在来到这里之前,两人一直以为这就是一群法外狂徒占领了一个小山头,建造起来的小团体,但当真正看见了之后才发现,这里的一切简直比得上是一座王宫贵府,这威严庄重的外表,井井有条的秩序,严格谨慎的守卫,怪不得这苍绝帮能吸引这么多信徒,这里的一切简直让人看花了眼,高档得让人不得不肃然起敬。两人在来的路上已近商量好了,假装受到冤屈的外乡人,听闻苍绝帮声名远扬,想来拜访拜访,果然,招待的人知道他们的目的之后,显得更加热情了,赶忙把他们接待进去,向他们介绍苍绝帮的光辉历史,原来这苍绝帮刚刚建成没几年,但帮助不少底层的平民百姓讨回公道,不仅仅是青山镇,最近这一年多的时间,很多外地人都慕名而来,帮中的人越来越多,这里也就修建的越来越完善,逐渐成为了一座看起来大气高端的宫殿。两人越往里走,越觉得这苍绝帮不简单,这里面该有的设备一样不缺,每一个人都有独立的房间,不管怎么说,这生活条件条件比镇中要好得多,从接待他们的人口中得知,他们来的还真是时候,这苍绝帮每个月都有固定的时间收新人,而下一次收新人的时间就是明天,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进来的,每个人都要经过选拔,而选拔的方式很简单,就是把所有想要进入帮中的人聚集起来比试,不论方式,不论生死,留到最后的十五个人才能加入,面对接待人的询问,赵启学犹豫了一阵子之后说道:“实在抱歉,我们两个来之前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就没做太多准备,明天就开始比试的话,对我们来说太着急了,我们两个想在等一个月,下个月再加入。”闻言,招待人宽慰道:没有关系,你们不用着急,这样吧,我看你们两个外来的远道而来不容易,我给你们两个安排一间临时的房间,你们先住着,一个月之后,再来比试也不迟。”闻言,还没等赵启学开口,苏喜安赶忙答应下来,就这样,两人成功混进苍绝帮内部,并且在帮中随意走动,发现这帮中竟然还有专门教授各种杀人技法的课程,还有,这帮中每一周都有一次测试,每十个人为一组,测试的方式还是那么简单粗暴,就是上擂台打杀,能活到最后的就算是赢者,就能留下来,擂台之上可以认输,但认输需要付出代价,代价就是挑断脚筋手筋,想不认输也可以,那就只有被别人杀死。这苍绝帮中不养闲人,要是有新加入的人要面对的敌人太过强大,帮中剩余的人要尽全力帮新加入的人报仇,显得整个帮上上下下团结一致。加入帮中的人每个月还要交钱,说什么这是为了他们的家人,既然自己已经加入了苍绝帮,为了报仇成为了亡命徒,但自己的家人不能在自己走后没有依靠,所以,每个人每月都要上交一些钱,这些钱一部分交给苍绝帮用于日常开支,一部分会在自己死后转交给家人,另外,自己死后,帮中其他人还会帮忙保护家人的安全。看这苍绝帮金碧辉煌的样子,这帮中的人估计没少死。就这样打听了一圈下来,苏喜安显然被这残忍的规矩惊讶到了,感觉一旦加入了苍绝帮,就没有退路,久而久之,会成为一个复仇机器,变得只会杀人,与原来的生活越来越远,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赵启学看见苏喜安脸上的疑惑,沉思一会,开口说道:“其实苍绝帮能发展到今天这么强大,无非就是两种原因,要么是有些人太贪心了,被自己的仇恨蒙蔽了双眼,要么就是衙门做不到秉公办案,害的百姓们有怨无处申诉,但无论是哪种原,这都不是苍绝帮可以以暴制暴的理由。”两人在帮中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想要加入的新人就开始了进帮测试,只看见,擂台上已经站满了人,约莫有六十来人,但是到最后只能留下十五个,可见这是多么激烈的一次测试。站在看台上的两人不禁有些担心,很快比试开始了,随着一阵刺耳的鼓声响起,台上的人立刻开始了厮杀。刚开始的时候,他们的打法都有规有矩,看着都还是正常的比试,但是过了不久,看台上的所有人都开始起哄,他们大喊着:“杀啊!冲啊!”他们大喊着:“想想你们被人欺负的时候!他们大喊着:“你想想你们被人冤枉的时候,如果面前就是你们的仇人,你还会留手吗?对待仇人还要这样仁慈吗?一群废物,废物是不配复仇的,只能被碾压在脚下!”渐渐地,擂台上的人也被这些迷惑的声音所影响,他们慢慢的开始狂暴起来,也不再留手,他们开始发动杀招,好像对面的人,真的是平日里欺负他们的人,好像对面的人,真的是平日里冤枉他们的人,他们的愤怒此刻已经达到了巅峰,已经看不清对面到底是谁。他们开始向对方的脖子上砍去,他们根本不顾这样是不是会要了对方的性命,他们根本不管对方原本只是和自己一样渴望复仇的苦命人。看到这里,站在看台上的两个人才终于明白,为什么昨天在帮里闲逛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提及退帮这件事情,因为只要站上了这个擂台上就已经没有了退路,就已经没有了再做回一个普通平民百姓的机会。他们站在这个擂台上厮杀,手中不知道沾满了多少的鲜血,因为自己心中的一腔仇恨,他们挥刀向别人的脖子砍去,鲜血溅到了他们的脸上,鲜血溅到了他们的手上,暗红暗红的晃着他们的眼睛。这血腥的场景让两人心中有一点烦闷,两人随即离开了看台,向外面走去,走了很远却还能听见看台里面的厮杀和吼叫声。乱,太乱了,简直像是野兽一般。这就是一场杀戮盛宴,这样的场景让这两人又想起了前些日子在青山镇里发生的事,这场景简直和那天一模一样,就只是厮杀,就只是杀戮,其他的什么都不管,这里的所有人,好像都是这样。这不正常,这绝对不正常。那些人心中的仇恨被逐渐放大,呐喊声淹没了刀剑相向的声音,只站在外面听的话,还以为这是多么精彩的一场比试呢!测试很快就结束了,别看擂台上有六十多个人,但其实生命的消逝是很快的,从六十多个人到只剩下十五个人,中间也仅仅隔了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输掉的人全都没了命,只留下最后的十五个人在擂台上颤颤巍巍地站着,脸上露出成功的喜悦,看台上的人都在庆祝,倒在血泊中的人是没有人管的,人们只顾忙着庆祝活着站在擂台上的人。这里的氛围很不正常,实在是诡异的很。对了,就是这样,这里没有怜悯,没有同情,没有善待,有的只是杀戮,残忍,和鲜血,还有被逐渐放大的恶。在这个地方,心中的仇恨是会被放大的,经过杀戮的洗礼之后,他们脱离了人们一直以来遵守的秩序,他们会变得更加残暴。两人看完这场血腥的比试之后,苏锡安紧皱起眉头询问,赵启学说道:”赵启学,你有没有感觉这里的气氛让人变得狂躁不安?赵启雪点点头说道:“的确,我发现其实这里的人,刚开始的时候都是听到苍绝帮的名声慕名而来的,但是当他们决定加入帮中,站在这个擂台上的时候,他们心中的仇恨就会被周围的呐喊声逐渐放大,如果他们真的胜利了成功加入帮中,那这种仇恨会不断膨胀,直到占据他们的内心,这让那些到这里只是想寻求一个公平待遇的人也逐渐迷失了方向,失去了他们的初心,变得如同行尸走肉般,满脑子只想着不公,只想着这个世上的各种仇恨和邪恶。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利用人们心中的仇恨与愤怒来培养杀人机器的魔窟。而且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他们口中说的那么正义,就拿前几天青山镇里的姻缘会那件事情来看,他们为了抢夺令牌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就能看出来他们根本就不像他们口中说的那样,只是为了复仇。如果任由他们这样发展下去,他们绝对会成为危害世间的一股邪恶力量,他们离刚开始建立时所承诺的追求公平正义的这个初衷越来越远,不,不对,他们与他们的初衷已经到了背道而驰的地步!现在我甚至有些怀疑最初建立苍绝帮的那个人一开始就是为了吸引到了更多的人来加入,所以才喊出那么冠冕堂皇的口号,实际上他就是想把这些人培养成这个样子,利用他们来祸乱世间。”苏喜安听完之后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苏喜安开口道:“既然现在这里的情况已经被我们打探的差不多了,那我们就赶紧回去吧。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再呆在这里。”两人随便找了个理由之后就赶紧回到了青山镇的客栈里休息,这个时候慕青九与两人会合,三人一起在客栈里面交流最近这几天的收获,慕青九说道:“孟惜悦这个人除了有一点表里不一和喜欢去一些打打杀杀的场所之外,倒是没有做出什么怪异的举动,不过我昨天看到她去了一趟苍绝帮,而且我发现他和苍绝帮的关系很不简单,因为他刚到苍绝帮就直接去见了苍绝帮的帮主,但是两人在密室中谈话,我没有办法跟进去,只能在外边守着,守了一会儿之后,我发现有十几个帮中的人也进入了密室,过了大概有一晚上的时间,这些人都在密室里面没有出来。第二日清晨,孟惜悦就出来了,但是跟在他身后的只有帮主一个人,后面进去的那十几个人全都没有了踪影,等到他们离开之后,我偷偷地跑到密室里边去看了一眼,发现那个密室里边的十几个人,只剩的人皮和骨头,血肉全部消失不见。”听到慕青九的阐述,另外两人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之后,脸上突然同时露出惊恐的神色,微微张大了嘴,眼睛顶紧地盯着慕青九,焦急地问道:“那些人的额头上面是不是还有一个小小的洞?”听见另外两人这么说,母慕青九心里有一些惊讶,说道:“你们怎么知道?的确是这样,不过我倒是不是很在意这个洞,我只觉得他们的死状很奇怪,我见过那么多死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死的。”另外两人并没有在意慕青九的疑惑,只是自顾自地商量着。苏喜安疑惑的问道:“难道京城里的那个人跟踪我们跑到这里来了?”赵启学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不可能,就算他真的跟踪我们到这来,那也不会让苍绝帮的帮主这么配合他………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简直就太可怕了,我们中原里到底还有多少这样的事情发生,到底还有多少人与胡人合作去干这种危害世间的事情?”听到这话,苏喜安有些着急了,赶忙说道:“可是万一这就是现实呢?我们得做好最坏的打算,就现在这个情况来看,胡人已经深入了我们中原的各个地方,甚至他们都已经与皇宫中的人合作上了,说明他们已经在中原扎根很久很久了,赵启学,我总感觉有一场很大很大的阴谋即将现世。”赵启学沉思了一会儿,眼神突然变得坚定起来,对着苏喜安说:“这一次,我们必须要拿到她手里的那个虫子,更要搞清楚这个虫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转头又对着慕青九说道:“我知道你现在很疑惑,但是,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有一个非常危险的东西在孟惜悦手上,它可以顷刻之间要人性命,你现在立刻去盯紧孟惜悦,看看她最近都见了什么人,尤其是仔细观察她有没有和胡人见面。”慕青九本来还想再说什么,但看见赵启学满脸严肃的表情,意识到这次的事情可能不简单,立马出去跟踪孟惜悦。慕青九离开后,赵启学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对苏喜安说:“苏喜安,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李伯伯说镇长这些年为了铲除苍绝帮下了不少功夫。”“当然记得,你的意思是想去问问镇长孟惜悦的情况?”“对,你没有发现吗?我们来了这么久,从来没有见到过镇长真人,这孟惜悦和苍绝帮帮主关系密切,按理来说镇长不会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但是却没有看见他出来阻止,还有上次姻缘会,她女儿挑选夫婿,他竟然没有到场,是不是很奇怪?”“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镇长他很有可能被控制住了。”“对,很有这种可能,我甚至怀疑,上次那个打着姻缘会的幌子举办的杀戮游戏,其实跟本不是镇长举办的,不过,这只是怀疑,想要证实,还要找到镇长本人,事不宜迟,我们去一趟镇长办公的地方,一定要找到他。”两人在往孟府赶的途中,发现大街上有很多年迈的夫妇拿着画像到处询问,苏喜安便上前打听了一下,这才发现自从姻缘会结束之后,镇中的年轻男子便开始陆陆续续的失踪,两人虽然觉得疑惑,但现在有正事要紧,就没太放在心上。一路到达镇署,经过一番询问之后才发现,镇长早在一个月之前就因病宣布退任,宣布之后就重病在家,谁都不见,由于宣布的太过突然,没有找到合适的下一任镇长,所以现在镇长的职位由镇长的弟弟代理,两人经过商量之后决定,事已至此,反正也找不到镇长,不如先去见见镇长的弟弟,但事情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代理镇长以公务繁忙为由拒绝见面,赵启学立马感觉到了不对劲,苏喜安本来还想继续跟门口的守卫纠缠,希望门口的守卫能松松口,但赵启学阻止了他,神色凝重的拉着苏喜安回到苍绝帮。由于苍绝帮中的人前些日子见过他俩,就没有防备,到帮里后,赵启学让苏喜安找一间收拾的最像女子居住的房间,不一会儿,房间就被找到,赵启学进去仔细观察里面的每一个摆件,企图找到能藏人的地方,果然,他发现了一个花瓶与底座是粘住的,无法取下来,把那花瓶一按,房间里的一面墙“噔”的响了一声,竟然是个门,两人拿好防身的武器,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发现这密室里面有一个年老的男子,浑身是血,看着奄奄一息,是镇长!果然没有猜错,既然孟惜悦和苍绝帮的关系这么密切,那把镇长藏在这里无疑是最好的选择,苏喜安上前去探了探镇长的呼吸,还好,还活着,只是晕过去了,但是现在外面都是人,没办法把他运出去,也不知道孟惜悦什么时候回来,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很危险,一旦被孟惜悦发现,不仅仅是镇长,他们两人都很难活着出去,正当两人正在思考怎么把镇长运出去时,外面突然传来孟惜悦的声音!苏喜安立马上前关住密室的门,从外面看,一切都好像恢复了原样,幸好孟惜悦只是进来拿个东西就离开了,并没有发现房间中的异样,把耳朵贴在密室门上的苏喜安听见脚步声逐渐消失后,想要悄悄把密室门打开,不料,突然发现这密室门从里面打不开!对了,要是这密室门从里面能打开,那镇长不早就出去了?现在麻烦了,苏喜安一脸愧疚的跑到正在查看镇长情况的赵启学身边,小心翼翼的问现在该怎么办,但赵启学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安慰他说:“不要担心,你看看镇长的情况,他很可能是一个月之前就在这里了,但是却还没有死,就说明孟惜悦会定时来送饭,到时候我们埋伏在门后,趁机控制住她就,然后逃出去。”本来今晚就是约定的给赵启学清洗脸上红颜料的日子,但是他们现在被关在这里,没办法赴约,现在只能依靠慕青九在跟踪的时候能发现些什么了,突然,一声咳嗽声传到两人的耳朵里,循声望去,原来是镇长醒了。
《我在异世过生活》精彩章节赏析
赵启学听完肖予怀的话,问道:“也就是说,现在,在这个房子里有一个尸体的脑袋,而这个密封的房间只有我们两个待过。”
“对,在找不到其他证据证明你们没罪之前,你们不能离开。”
“既然如此,那我要是能帮着你们破案,是不是就能快点让我们离开。”
看着赵启学一脸自信的样子,肖予怀满脸的怀疑,正想拒绝,苏喜安却在身旁说道:“对啊,肖予怀,要是有他帮忙,破案的速度会快很多的,你是不知道,他可厉害了,我跟你说啊,他之前………”
眼见着苏喜安又要亮起他那没完没了的嘴上功夫,肖予怀赶忙说道:“好好好,要是你们能协助破案,也是一件好事,反正别添乱就行了。”
正谈话间,一个小捕快跑到肖予怀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还递上了一张纸,肖予怀打开那纸,念了起来:“死者名叫李宏智,是京城边缘一个小村庄的地痞流氓,整日游手好闲,喜欢赌博,根据和他同行的赌友交代,他前天夜里来京城里的一家赌坊赌博,输了个精光,昨天在京城里游荡了一天。然后又根据仵作的判断,人是在昨天下午死的,也就是你们到京城的四个时辰之后。”
“所以你想说我们有时间作案。”
“对”
“但是我们没有作案动机啊,我们为什么要杀他,无冤无仇。”
“因为他偷了你的东西。”
“什么?”
说着,肖予怀递给赵启学一块玉,正是赵启学刚出生时父亲送给他的福蓝玉,价值不菲:“你看,我们在尸体身上找到了一块玉,上面还有你的名字。”
闻言,赵启学立马在身上找起来,确实是丢了这玉,但这玉今早上收拾行李的时候还在,也就是说,那个想栽赃他的人,要在今早收拾完行李之后,拿到那玉,而这段时间,一直和他在一起并有机会接触他的,只有苏喜安!
“赵启学,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闻言,赵启学望望在一旁看着自己的苏喜安,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话来,随后摇了摇头。
“看来,你现在找不到证据证明你们没罪,那就只能先把你们关起来了,来人,关起来!”
“等一下!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没有证据说明苏喜安也有罪,所以,要关人,你也只有理由关我一个,苏喜安就算了吧,退一万步来讲,你熟悉他,总该知道他不会干这种事。”
肖予怀听完这话,有些惊讶道:“想不到你还挺有义气,好,就先把你关起来,放心吧,待到查明真相的时候,会把你放出来的,既然苏喜安相信你,那我也相信你。关你只不过是应付一下。”
赵启学被关到春意楼的一间空房子里,门口还有两个守卫,窗子被封死,整个房间被关的严严实实,但他却也没想着逃跑,而是坐在房间里思考现在的情况:关键是那个玉佩成为了定罪的证据,但是那个玉佩在今早收拾行李的时候还在,收拾完行李之后,就和苏喜安一起去牢房,就这段时间,自己就没再管那玉佩了。假设这件事真的是苏喜安干的,那他就一定有个同伙,否则只凭他一个人没法做到。
想到这里,赵启学摇摇脑袋,叹了口气,虽然这段时间里能接触到那玉佩的的确只有苏喜安,但也是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是打心眼里不想去怀疑苏喜安的,那如果假设不是苏喜安,还能有谁?赵启学眉头紧皱,实在是想不通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谁能接近他,从春意楼出去到牢房,这一路上的行人也没有靠近他的,正为难时,门被打开了,苏喜安拿着两个热气腾腾的包子进来。
“赵启学,你饿了吧,早上连早饭都没吃,给你包子。”
“好。”
“赵启学,你有头绪了吗?要快一点啊,再拖下去,这个案子就要办完了,肖予怀那边的人都准备叫那死者的家里人来领尸体了,我记得,按理来说,要把案子彻底搞明白,尸体才能领回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记错了………”
闻言,赵启学身形猛地一顿,眼睛瞪的溜圆,整个人就像中了定身术一样。
“哎!赵启学,你怎么了,噎住了?给你水。”
“等一下!”
果然!果然!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怎么早没想到,从春意楼到牢房那段路上,能接触自己的不只苏喜安,还有捕快!只不过他们的接触太过于合情合理的,自己从来没怀疑他们,如果这么想,那一切都能想通了。刚刚就觉得整件事情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现在全部能想通了,从春意楼走到牢房这么短的距离,那人竟然能把死者的信息查的这么详细,未免太快了点。还有,只在房间中发现尸体,就认定住在房间里的人一定是凶手,这本来就很奇怪,还有案件没查清就让家人来领尸体………
现在,如果假设整件事就是肖予怀做的,那一切就好解释了,肖予怀趁着他们离开房间,从门口进去,在房间里放下尸体,再让尸体被小厮发现,他们过来抓人的时候顺手把玉佩拿走,然后,趁乱交到肖予怀手里,就成了定罪的证据!一切都这么顺理成章!
想通这一切之后,赵启学眼里的光却黯淡下来,如果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个误会,那还好一点,解释通之后就没事了,但现在,这件事是有人刻意为之,那就麻烦了,肖予怀肯定不会轻易放自己走。除非找出证据证明自己无罪,让他没有理由再关押自己,要不然这事没这么容易过去,但自己被关在这里,怎么找到证据呢?赵启学转头看着拿着茶杯的苏喜安,计上心头。
要想找到肖予怀他们的破绽,苏喜安是最合适的,因为肖予怀目前为止对苏喜安很信任,并且认为苏喜安很蠢,很容易放松警惕,但这也正是最难办的地方,看来只能让苏喜安听自己的吩咐探查了。
“咳咳,苏喜安,我有件事要拜托你。”
“你说吧,跟我还客气什么,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只是想让你去观察观察肖予怀,看看他在那群捕快里,最喜欢让谁去做事,记住了,这个事指的是做完之后会有好处的那种,简单来说,就是去看看他最信任谁,最偏心谁,他私下里和哪个捕快接触的最多。”
“这个简单,但是你让我干这个干嘛?你不应该赶紧查出这个案子的真凶吗?怎么?你想进牢房啊,我跟你说,牢房我进过,还是替你进的,一点都不舒服。”
“放心吧,让你去你就去,只要你做得好,我就不会进牢房。”像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肯定是要让和自己关系最好最熟悉的那个人做。
苏喜安半信半疑的去了观察肖予怀,假装跟他怀旧聊天,实则不停的观察他,发现他每次吃饭的时候都会让一个人跟他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这可是其他人没有的待遇,而且这个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自由散漫的很,也没人说他,而且肖予怀每次训话的时候反而让剩下的人都好好向他学习。
苏喜安很快锁定了目标,跑去告诉了赵启学,现在,赵启学已经可以确定到底是谁趁乱拿走了他的玉佩,但还不够,没有证据,人证物证都没有,既然从外面打不破,那就从里面打,既然肖予怀能这样冤枉他,那就证明他自身也是个不干净的,既然做过些坏事,那就一定能留下些什么。首先,就从那群捕快下手。
“苏喜安,去找那群捕快里被人欺负的最惨的那一个。”
“你耍我好玩呢?再玩下去,你就真进去了!”
“放心吧,快了,找到他之后,跟他搞好关系,然后跟他讲讲自己最悲伤的事,不一定是真的,一定要越惨越好,一定要获得他的同情,让他大倒苦水,把他不顺心的事都说出来记住,一定要让他自己说,你不要主动问。”
“你搁这培养知心小弟弟呢?”
“快去吧,你难道真的想让我进牢房吗?”
“好,我去。”
苏喜安回去之后,不到一天就发现那群捕快里有身形瘦瘦的人最受欺负,什么脏活累活都让他干,锁定目标后,苏喜安便跟肖予怀打了个招呼,说自己五年没回京城了,京城很多地方都大变样了,想让个人带着他到京城四处转转,便整天带着那人花天酒地,送给那人很多珍贵的好东西,那可都是一个小小捕快攒两三年的俸禄都买不起的。
很快,那小捕快就跟苏喜安和好哥们一样,形影不离。一次,苏喜安又把那小捕快叫到酒楼喝酒,喝到最后,苏喜安突然大倒苦水,说其实自己多么悲惨,多么可怜,说着说着,还掉下几滴眼泪来,那小捕快见状,触景生情,也倒起苦水来:“其实,我过的也很不好,肖捕头他老是看不惯我。”
一听这话,苏喜安顿时觉得前几天的努力铺垫没有白费,赶忙接着问道:“肖捕头为什么看不惯你?”
不料,那小捕快却连连叹气,再不言语,这可把苏喜安急坏了,想主动问问他,却又想起赵启学的嘱咐,正在犹豫之时,那小捕快又说道:“你跟肖捕头的关系那么好,我就算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
听到这话,苏喜安有些疑惑,但不多,赶忙说道:“没事,你说你的,今天晚上,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有什么话都一吐为快吧!我也不是那种在人背后戳刀子的人,怎么,这么久了,你还不相信我吗?”
听见苏喜安这话,那小捕快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慢慢悠悠的说道:“其实我知道肖捕头为什么看不惯我,我还看不惯他呢!当初,他刚来的时候,也是个小捕快,因为长的像个小白脸,没少被收拾,我当时那么照顾他,没想到,过了不久,他就在我们负责管理的这块区域里名声越来越大,凭什么?他凭什么?他明明比我后来,所以,我偷偷调查他,发现他竟然在办案的时候收别人钱,谁给的钱多,他就偏向谁那一方。最后,他可能是看我混的太差,还想出手帮我,放屁!谁需要他帮忙,摆出那副假惺惺的样子给谁看?我都觉得恶心!我拒绝他的帮忙后,他就处处打压我,真不是个好东西!”
闻言,本来晕晕乎乎的苏喜安,这下酒醒了大半,大吼道:“这不可能,他很早就发过誓,要做一个好捕头,要仗义执言,要除暴安良!就为这个,他没日没夜的去看那些无聊卷宗,最后为了拜师,还鞍前马后的伺候了他师父三年,他师父才收了他当徒弟,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他要当捕快的决心我最清楚!”
那小捕快听见这话,似乎是被激怒了,也可能是酒壮怂人胆,竟抓着苏喜安的领口,吼道:“你放屁!明明我才是最努力的那个,我也为了当个好捕快,整日东奔西跑,不放过一点点线索,可是每一次,每一次都这样!我马上就要查出真相了,或者是我已经知道真相了,但他们那群怂货,却在最关键的时候撤状纸,不就是怕那群有钱的嘛,有什么可怕的,那群有钱人的钱,你知道都是怎么来的吗?坑蒙拐骗,只要能来钱,他们啥都能干,他们和那个狗屁肖予怀一样,都是老鼠屎!”
苏喜安扯开那小捕快的手,盯着他的眼睛歇斯底里的吼道:“证据呢?你没有证据就别给我瞎说!”
“证据?要证据是吧,我告诉你,我多的是,我家里一堆那个狗东西贪污受贿的证据,还有,我还有个更厉害的,我还有他杀人的证据,我告诉你,他,灭了人家满门!就为了掩盖他自己干的那些龌龊事!”
说着,苏喜安再也没耐心听那小捕快空口无凭的冤枉自己从小在一起长大的兄弟,把那酒精上头的小捕快从酒楼拖出来,径直向他家走去,到地方之后,一脚踹开房门,把那捕快扔到地上,大吼道:“你今天要是找不到证据,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那我要是有证据,你怎么说?”
“你要是有证据,我能立马让你从我身上割块肉下来!我告诉你,我,苏喜安,绝对相信我的兄弟肖予怀!”
“好得很!你给我睁大眼睛看好了!”
说着,那捕快跑到自己床边,挪开床下的木板,木板下有一个暗格,里面空空如也!
他顿时紧张得手足无措,双手不停地搓着,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眼神游离不定,不敢直视那空空如也的暗格,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脸色有些发白,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继而慢慢转头看向苏喜安。
苏喜安见他拿不出来什么,便得意的向他挑一挑眉,不料,却听见那小捕快颤颤巍巍的声音传来:“跑吧……跑的越远越好,他已经发现了………”
“你说什么?我为什么要跑?你口口声声说的证据呢?”
“证据被他………哎!小心身后!”
“嘭”
——————
苏喜安是被疼醒的,后脑勺一阵一阵的疼,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密林,阳光透过茂盛的树林照进来,一片幽静,但苏喜安却没空悠闲的躺着欣赏眼前的美景,他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撑着地,好一会儿才挣扎着起来,靠在一棵大树上,突然感觉撑在地上的手黏腻腻的,拿起来一看,是血!
旁边竟有一个死人,那人躺在地上,脖颈处呈现出一种恐怖的扭曲,脑袋被硬生生拧断下来,颈部彻底断裂,露出里面的血肉和骨头,血迹已经干涸,呈现出暗红色的斑块,一动不动,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这人,竟然是那个小捕快!
还有这死亡的方式,和房间里的那个人一模一样!他坐在那里,神情突然一怔,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眼神变得空洞,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有他的内心在这一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终于知道,赵启学为什么不去让他帮忙调查那个案子,而是反过来围绕着肖予怀开始调查,原来他早就知道,早就知道肖予怀有问题,只是一直不告诉我,为什么不提前跟说?为什么啊!
坐在大树下痛哭一阵之后,苏喜安猛地后背一凉,冒出一身的冷汗:糟了,这事如果是肖予怀干的,那赵启学就有危险!
苏喜安猛地站起来,胡乱的擦了一把脸上的眼泪,也顾不得满身的狼狈,起身朝着京城的方向狂奔而去。不知道一刻不停的跑了多久,苏喜安终于在城门关门的前一刻到达,刚走进京城里,就看见一群人围在告示牌边。他瞥了一眼,竟然看见了赵启学的名字!
苏喜安不顾一切的推开人群,挤进去一看,是问斩名单:
赵启学,原玉台城赵家二少爷,因故意杀人罪,入狱,秋后问斩!
王田富,原柳延村村民,因放火罪致三人死亡,入狱,秋后问斩!
…………
剩下的,苏喜安已经没有耐心再看下去,内心的震惊如汹涌的潮水般不断冲击着他,让他的精神防线瞬间崩塌,整个人如同失去了灵魂的躯壳,被无尽的痛苦和崩溃所笼罩。在原地踌躇了一阵之后,他果断的冲向衙门,要找肖予怀问个清楚!他不相信,不甘心,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的好兄弟,竟然变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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